十五年来忽转身,已然不见绿罗裙。轻狂总付黄梁梦,迂拙孤偎岗上坟。 多少事,碾成尘,尘中寻你累心神。倘卿明我潜相忆,来趁清宵那片云?家姊病故四年了,无日不在我的臆中留连。今见图中大雪,想起小时候生活在东北的乡村,逢雪她都会拉着哥哥做的冰车,我坐在车上她拉着跑。有时翻进雪坑人影也不见。人事匆匆,留住的唯有记忆。人却抓不住。她去时才三十七岁,而我如今已长她两岁了,还在污浊的尘世间挣扎。
十五年来忽转身,已然不见绿罗裙。踏春扶起山羊角,掷雪依从耍赖人。
多少事,碾成尘,尘中寻你累心神。倘卿明我潜相忆,来趁清宵那片云?
这样?哪个更好?
山羊角指经我梳头。
耍赖也指我
十五年来忽转身,已然不见绿罗裙。山羊角上红纱线,滑雪车中耍赖人。 多少事,碾成尘,尘中寻你累心神。倘卿明我潜相忆,来趁清宵那片云?
我这样改了。这样语感上柔和一些
山羊角上红纱线,
滑雪车中耍赖人。
这两句指她给我梳头,给我拉车,虽然没指明对象是谁,但就算读者理解成了她,也是顺的,也是合理的。都是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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